第05章 今天你失憶了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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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今天你失憶了嗎？（5）
C大是C市的老牌大學，在全國也頗有名氣。
何船還算爭氣，高考時沒走關系，而是憑實力硬考進來，報考的還是C大的王牌專業商貿。
江圭對這專業不是很感興趣，不過他以前作為寫手，什麽內容都寫過，研讀過的書籍不少，商貿也看了入門篇目，現在上學雖然吃力，但還不至於一點都看不懂。
請的假到了，江圭沒讓人催，主動去上學。谷曲悠看到兒子這麽上進，心裏十分高興，背地裏讓鄭阿姨多做些好吃的給江圭補補，免得累著了他。
何驍因為上次的吵架，已經出差多時，家裏就母子兩人。
谷曲悠每天也非常忙，不過她不出差時會盡量陪兒子吃早餐與晚餐。
江圭吃完早餐與母親告別後，讓司機送自己去C大。他不記得以前的事，好在教務系統在那，稍微查一下就知道課表。
現在已經六月初，很快就要期末考。江圭不敢大意，學校八點上第一節 課，他七點四十就到了教室，C大作為國內排的上號的大學，學校的學生挺勤奮，他到的時候課室已經坐了不少人，許多人看到江圭，面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江圭當做什麽都不知道，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第一節 是西方貿易史，江圭拿出從網上買的筆記開始背，大學期末考大部分時候都靠背誦，他提前背不至於太吃力。
商貿專業的課不算多，周一早上三節課，從上午八點到十點半，下午沒課，晚上有一節公選課，素來不點名，江圭打算逃課。
中午江圭沒回家，而是開著何不渡送的車直接到外婆家。
何船的外公已經去世，只剩外婆還健在，她今年已經六十五，身子骨還算健朗。外婆做了一輩子家庭主婦，生活面較窄，日常就是操持家裏或逛街聚會。
江圭會去外婆家是因為他外婆和江容闊的母親是好姐妹，兩人平時沒少出來逛街，交情不錯，外婆還幫江容闊介紹過相親。
直接走江容闊那裏的路走不通，江圭打算迂回地先跟他家人熟悉起來。
江圭打定主意要和江容闊說上幾句話，江容闊願不願意和何家合作先不提，起碼招標的機會不應該抹去，要不然也太不公平了。江圭不想何氏集團的人以後一說到谷曲悠就想起她有一個破壞集團重大項目的兒子。
何船的外婆聽說外孫想上進，很樂意搭橋穿線。
江容闊的母親魏芬冉和何船的外婆一輩子姐妹，這點面子還是要給，何況她也沒打算插手公司的事，只是邀請老朋友來家裏玩，也算不得什麽。
江圭聽說魏芬冉喜歡花，特地找何豈泛搭線，買了一盆價值不菲的蘭花。
“快進來，小船還帶了禮物？破費了。”魏芬冉笑著招呼江圭祖孫倆，她說起話來不疾不徐，整個人顯得很溫和。
江圭將蘭花放在地上，靦腆地笑笑，小聲道：“您喜歡就不破費。”
何船的外婆曲秀蕓在一旁幫腔：“第一次見你，總歸是孩子的心意，你別推。”
兩位老人看起來十分熟絡，在門口略說幾句話就相攜到沙發上喝茶。魏芬冉見江圭滿頭汗水，忙叫人給他拿綠豆湯。
江圭道謝後喝了一大口，露出些微滿足的表情。魏芬冉見他這模樣又笑：“喜歡就多喝些，讓阿姨給你盛。”
江圭點頭，大大方方地喝完把碗遞給旁邊站著的阿姨，請她再盛一碗。
魏芬冉對這樣爽氣又乖巧的小輩喜愛得緊，眉眼也慈祥了幾分，她聽過何船那些傳聞，不過實際相處來看，何船與那些傳聞不太相符。
江圭也沒有急著說明來意，就這麽陪著兩位老人聊天，下午二老去做美容逛街的時候江圭還跟著去了拎包。
一連幾天，江圭只要沒課，就陪著外婆，有時見魏芬冉，有時也見外婆的其他老朋友。
曲秀蕓就兩個孩子，大兒子谷柏言，小女兒谷曲悠，孫子兩個孫女一個，都在公司上班，外孫只有何船一個，見外孫願意陪自己，心裏別提多舒坦。
曲秀蕓的老朋友對江圭的印象也大為改觀，這些老人活了一輩子，看人的眼力不錯，她們與江圭接觸過就知道這孩子心性不差，與外邊的傳言有不小的差別，對江圭的態度漸漸親熱，跟看自家孫子孫女也差不了多少。
來往得多了，魏芬冉偶爾也會提起江圭。
江容闊父親已去世好幾年，就剩母親這一個親人，江圭來過家裏好幾次的消息他也知道，不過沒見過人，魏芬冉沒主動讓他關照，他就沒多關註，只當不知道這件事。
這天江容闊下班回家，走進家門時赫然見到餐桌上多了個長相精致的小青年。江容闊並不認識這人，不由多看了幾眼。
江圭被他看得有些忐忑，背部挺直幾分，魏芬冉見狀，安撫地拍拍他的手，笑著對剛進來的兒子介紹道：“這是何船，你曲姨讓他給我送點東西，我就留他吃飯了。”
江容闊頷首算打過招呼，既不顯太冷淡，也不算熱情。
江圭有心想搭話，奈何江家秉承著食不言的規矩，江容闊慢條斯理地吃完飯，道聲慢用就上樓去了，江圭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盡頭，也無可奈何。
不過這倒是個突破口，江圭接下來幾天去江家去得越發勤快。
這天，江容闊將江圭堵在飯廳。看了眼正在客廳看電視劇的魏芬冉，江容闊態度不怎麽樣地說道：“你每天都這麽有空，不用上課？”
“我上完課才過來的。”
“社交呢？”江容闊眉毛微挑，“不用陪朋友？”
“不用，”江圭無比坦誠，“我也沒什麽朋友。”
江容闊看著面前的小青年，腳步頓了頓，轉身從冰箱裏拿出兩支啤酒，看江圭一眼，又將其中一支啤酒放回去，抽了支酸奶出來，遞給他後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道：“行吧，給你五分鐘，有什麽話想對我說趕緊說，以後別跟進跟出。”
江圭驚喜地拉開椅子坐下，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江大哥，您能重新考慮和何氏合作的事嗎？我知道你對我印象不好，不過我又不是何氏的員工，在商言商，您要不考慮下給何氏一個和其他公司平等競爭的機會？”
“就這事？”
“嗯。我的事情嚴重影響到了家裏，我爸媽還因為我吵了架，我媽也因我被降職了。我知道我做的事情影響不好，但那只是雙方之間的爭端，說到底也就是雙方吵架打架的小事，頂多違反了治安法規，要是因為這件事破壞一個上億的合作項目也太不公平了。”
江圭上網仔細搜索過原主惹下的事情，這件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算什麽大事，他只是跟別人打了一架，頂多能說個性沖動脾氣不好，上升到道德品質的高度就完全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了。
江容闊看著面前青年祈求的眼睛，傳言中青年張揚跋扈，一肚子壞水，但真正相處下來，江容闊發現他的眼睛非常清澈，說話也頗為誠懇到位，並不是脾氣急躁之人。
江圭看江容闊似乎不為所動，有些著急，“江大哥，做生意最終還是要看產品質量說話，而不是看老總兒子的人品吧？我就求您給個機會，讓何氏集團能與其他公司一起競標。”
江圭話說到這份上，客廳中貌似在看電視其實一直豎起耳朵聽他們說話的魏芬冉也忍不住走過來幫忙說話，“容闊，既然事情因小船而起，現在誤會消除，你不妨給他一次機會吧？”
江圭的事只是江容闊拒絕與何氏合作的一個借口，其實項目他私下已經有想給的人。礙於母親的面子，江容闊終於松口，他對江圭說道：“我明天讓秘書和何氏接觸一下。”大頭肯定沒辦法給何氏，不過給他們留點肉湯也算能交代過去了。
江圭高興之下什麽也顧不上，直接樂得蹦起來，朝江容闊九十度鞠了一個躬，“謝謝江大哥！”
見他那模樣，魏芬冉與江容闊俱是哭笑不得。
江圭得到這個好消息，顧不得多待，又跟魏芬冉母子說了會話，就高興地回家了。
魏芬冉見他恨不得跳著走的背影，有些無奈地笑道：“這孩子怎麽這麽實誠？”
“確實有些出人意料。”江容闊看著他的背影，喝了口冰啤，臉上也不由流露出些笑意。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下你相信了吧？”魏芬冉揶揄兒子。
江容闊確實對何船有所改觀，但也沒有到就相信他是一個純良小青年的地步。看見母親臉上的笑意，江容闊心中忽然升起一點不放心。
“媽，我還有點事，先回書房了。”
“你去忙你的，等會兒我讓老胡送核桃雙皮奶上去，你記得喝一盅。”
江容闊揮揮手示意知道了，他原本不愛吃這些甜膩膩泛著奶味的東西，偏偏魏芬冉怕他營養不夠會累到，每天都要塞一盅給他，還讓管家老胡就在跟前監督他吃。
好在江容闊從軍多年，有非常良好的鍛煉習慣，現在也沒丟下，要不然他的八塊腹肌早變成了一塊肥肚腩。
上樓後，江容闊特地聯系一位老友，請他調查何船的事。現在這小青年隔三差五就在他家晃悠，江容闊不是很放心他接近自家老媽，要是調查結果出來，何船品性不錯還好說，品性不好的話，江容闊就得考慮用些手段隔開他。
這事還有曲秀蕓的面子在，江容闊得小心著來，要不然傷了上一輩的和氣，他老媽嘴上不說，心裏肯定也不好受。
江容闊找的這位老友做私家偵探近二十年，甚少失手，他和軍方、政府都有合作，關系網非常龐大，調查一個小青年的事情對他來說不過小事一樁，江容闊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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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船還算爭氣，高考時沒走關系，而是憑實力硬考進來，報考的還是C大的王牌專業商貿。
江圭對這專業不是很感興趣，不過他以前作為寫手，什麽內容都寫過，研讀過的書籍不少，商貿也看了入門篇目，現在上學雖然吃力，但還不至於一點都看不懂。
請的假到了，江圭沒讓人催，主動去上學。谷曲悠看到兒子這麽上進，心裏十分高興，背地裏讓鄭阿姨多做些好吃的給江圭補補，免得累著了他。
何驍因為上次的吵架，已經出差多時，家裏就母子兩人。
谷曲悠每天也非常忙，不過她不出差時會盡量陪兒子吃早餐與晚餐。
江圭吃完早餐與母親告別後，讓司機送自己去C大。他不記得以前的事，好在教務系統在那，稍微查一下就知道課表。
現在已經六月初，很快就要期末考。江圭不敢大意，學校八點上第一節 課，他七點四十就到了教室，C大作為國內排的上號的大學，學校的學生挺勤奮，他到的時候課室已經坐了不少人，許多人看到江圭，面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江圭當做什麽都不知道，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第一節 是西方貿易史，江圭拿出從網上買的筆記開始背，大學期末考大部分時候都靠背誦，他提前背不至於太吃力。
商貿專業的課不算多，周一早上三節課，從上午八點到十點半，下午沒課，晚上有一節公選課，素來不點名，江圭打算逃課。
中午江圭沒回家，而是開著何不渡送的車直接到外婆家。
何船的外公已經去世，只剩外婆還健在，她今年已經六十五，身子骨還算健朗。外婆做了一輩子家庭主婦，生活面較窄，日常就是操持家裏或逛街聚會。
江圭會去外婆家是因為他外婆和江容闊的母親是好姐妹，兩人平時沒少出來逛街，交情不錯，外婆還幫江容闊介紹過相親。
直接走江容闊那裏的路走不通，江圭打算迂回地先跟他家人熟悉起來。
江圭打定主意要和江容闊說上幾句話，江容闊願不願意和何家合作先不提，起碼招標的機會不應該抹去，要不然也太不公平了。江圭不想何氏集團的人以後一說到谷曲悠就想起她有一個破壞集團重大項目的兒子。
何船的外婆聽說外孫想上進，很樂意搭橋穿線。
江容闊的母親魏芬冉和何船的外婆一輩子姐妹，這點面子還是要給，何況她也沒打算插手公司的事，只是邀請老朋友來家裏玩，也算不得什麽。
江圭聽說魏芬冉喜歡花，特地找何豈泛搭線，買了一盆價值不菲的蘭花。
“快進來，小船還帶了禮物？破費了。”魏芬冉笑著招呼江圭祖孫倆，她說起話來不疾不徐，整個人顯得很溫和。
江圭將蘭花放在地上，靦腆地笑笑，小聲道：“您喜歡就不破費。”
何船的外婆曲秀蕓在一旁幫腔：“第一次見你，總歸是孩子的心意，你別推。”
兩位老人看起來十分熟絡，在門口略說幾句話就相攜到沙發上喝茶。魏芬冉見江圭滿頭汗水，忙叫人給他拿綠豆湯。
江圭道謝後喝了一大口，露出些微滿足的表情。魏芬冉見他這模樣又笑：“喜歡就多喝些，讓阿姨給你盛。”
江圭點頭，大大方方地喝完把碗遞給旁邊站著的阿姨，請她再盛一碗。
魏芬冉對這樣爽氣又乖巧的小輩喜愛得緊，眉眼也慈祥了幾分，她聽過何船那些傳聞，不過實際相處來看，何船與那些傳聞不太相符。
江圭也沒有急著說明來意，就這麽陪著兩位老人聊天，下午二老去做美容逛街的時候江圭還跟著去了拎包。
一連幾天，江圭只要沒課，就陪著外婆，有時見魏芬冉，有時也見外婆的其他老朋友。
曲秀蕓就兩個孩子，大兒子谷柏言，小女兒谷曲悠，孫子兩個孫女一個，都在公司上班，外孫只有何船一個，見外孫願意陪自己，心裏別提多舒坦。
曲秀蕓的老朋友對江圭的印象也大為改觀，這些老人活了一輩子，看人的眼力不錯，她們與江圭接觸過就知道這孩子心性不差，與外邊的傳言有不小的差別，對江圭的態度漸漸親熱，跟看自家孫子孫女也差不了多少。
來往得多了，魏芬冉偶爾也會提起江圭。
江容闊父親已去世好幾年，就剩母親這一個親人，江圭來過家裏好幾次的消息他也知道，不過沒見過人，魏芬冉沒主動讓他關照，他就沒多關註，只當不知道這件事。
這天江容闊下班回家，走進家門時赫然見到餐桌上多了個長相精致的小青年。江容闊並不認識這人，不由多看了幾眼。
江圭被他看得有些忐忑，背部挺直幾分，魏芬冉見狀，安撫地拍拍他的手，笑著對剛進來的兒子介紹道：“這是何船，你曲姨讓他給我送點東西，我就留他吃飯了。”
江容闊頷首算打過招呼，既不顯太冷淡，也不算熱情。
江圭有心想搭話，奈何江家秉承著食不言的規矩，江容闊慢條斯理地吃完飯，道聲慢用就上樓去了，江圭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盡頭，也無可奈何。
不過這倒是個突破口，江圭接下來幾天去江家去得越發勤快。
這天，江容闊將江圭堵在飯廳。看了眼正在客廳看電視劇的魏芬冉，江容闊態度不怎麽樣地說道：“你每天都這麽有空，不用上課？”
“我上完課才過來的。”
“社交呢？”江容闊眉毛微挑，“不用陪朋友？”
“不用，”江圭無比坦誠，“我也沒什麽朋友。”
江容闊看著面前的小青年，腳步頓了頓，轉身從冰箱裏拿出兩支啤酒，看江圭一眼，又將其中一支啤酒放回去，抽了支酸奶出來，遞給他後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道：“行吧，給你五分鐘，有什麽話想對我說趕緊說，以後別跟進跟出。”
江圭驚喜地拉開椅子坐下，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江大哥，您能重新考慮和何氏合作的事嗎？我知道你對我印象不好，不過我又不是何氏的員工，在商言商，您要不考慮下給何氏一個和其他公司平等競爭的機會？”
“就這事？”
“嗯。我的事情嚴重影響到了家裏，我爸媽還因為我吵了架，我媽也因我被降職了。我知道我做的事情影響不好，但那只是雙方之間的爭端，說到底也就是雙方吵架打架的小事，頂多違反了治安法規，要是因為這件事破壞一個上億的合作項目也太不公平了。”
江圭上網仔細搜索過原主惹下的事情，這件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算什麽大事，他只是跟別人打了一架，頂多能說個性沖動脾氣不好，上升到道德品質的高度就完全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了。
江容闊看著面前青年祈求的眼睛，傳言中青年張揚跋扈，一肚子壞水，但真正相處下來，江容闊發現他的眼睛非常清澈，說話也頗為誠懇到位，並不是脾氣急躁之人。
江圭看江容闊似乎不為所動，有些著急，“江大哥，做生意最終還是要看產品質量說話，而不是看老總兒子的人品吧？我就求您給個機會，讓何氏集團能與其他公司一起競標。”
江圭話說到這份上，客廳中貌似在看電視其實一直豎起耳朵聽他們說話的魏芬冉也忍不住走過來幫忙說話，“容闊，既然事情因小船而起，現在誤會消除，你不妨給他一次機會吧？”
江圭的事只是江容闊拒絕與何氏合作的一個借口，其實項目他私下已經有想給的人。礙於母親的面子，江容闊終於松口，他對江圭說道：“我明天讓秘書和何氏接觸一下。”大頭肯定沒辦法給何氏，不過給他們留點肉湯也算能交代過去了。
江圭高興之下什麽也顧不上，直接樂得蹦起來，朝江容闊九十度鞠了一個躬，“謝謝江大哥！”
見他那模樣，魏芬冉與江容闊俱是哭笑不得。
江圭得到這個好消息，顧不得多待，又跟魏芬冉母子說了會話，就高興地回家了。
魏芬冉見他恨不得跳著走的背影，有些無奈地笑道：“這孩子怎麽這麽實誠？”
“確實有些出人意料。”江容闊看著他的背影，喝了口冰啤，臉上也不由流露出些笑意。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下你相信了吧？”魏芬冉揶揄兒子。
江容闊確實對何船有所改觀，但也沒有到就相信他是一個純良小青年的地步。看見母親臉上的笑意，江容闊心中忽然升起一點不放心。
“媽，我還有點事，先回書房了。”
“你去忙你的，等會兒我讓老胡送核桃雙皮奶上去，你記得喝一盅。”
江容闊揮揮手示意知道了，他原本不愛吃這些甜膩膩泛著奶味的東西，偏偏魏芬冉怕他營養不夠會累到，每天都要塞一盅給他，還讓管家老胡就在跟前監督他吃。
好在江容闊從軍多年，有非常良好的鍛煉習慣，現在也沒丟下，要不然他的八塊腹肌早變成了一塊肥肚腩。
上樓後，江容闊特地聯系一位老友，請他調查何船的事。現在這小青年隔三差五就在他家晃悠，江容闊不是很放心他接近自家老媽，要是調查結果出來，何船品性不錯還好說，品性不好的話，江容闊就得考慮用些手段隔開他。
這事還有曲秀蕓的面子在，江容闊得小心著來，要不然傷了上一輩的和氣，他老媽嘴上不說，心裏肯定也不好受。
江容闊找的這位老友做私家偵探近二十年，甚少失手，他和軍方、政府都有合作，關系網非常龐大，調查一個小青年的事情對他來說不過小事一樁，江容闊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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